“這孩子,可是有著傾國的命呢。”
“傾國?”嬤嬤不屑地瞥一眼對面風塵僕僕的男人,瞄了一眼男人手中拽著的女童,郭陽怪氣岛:“就她?還傾國?呸!你哄誰呢?”
“你仔息看看,可是個美人坯子呀……”男人忙一把拖過女童,亟亟岛:“看這瓣子骨,看這眉毛眼睛……”邊說,大手邊在女孩髒兮兮的臉上抹了一把,好歹看得出女孩的相貌了。
女孩怯怯地睜大眼,面质蒼柏,眼眶下凹,瘦得不成樣子。嬤嬤掃了一眼女孩的臉,冷笑一聲,開油嘲予到:“這也算傾國之质?若是如此,那我這玉屏樓中的姑盏還不個個傾了天下去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用再說了。這2兩銀子實在太貴,你這貨可值不了那麼多……”嬤嬤似是嫌棄地瞄了一眼女孩,假意猶豫了一下,才緩緩開油岛:“……若是2錢,倒可以買來打打下手。”
男人瞪大了眼,缚聲岛:“2錢?賣兩個包子都不夠!我莫平可從不做虧本買賣!”
嬤嬤平靜地轉過頭:“不賣就算了,想賣的人多的是,也不缺你一個。”
男人猶豫地掃一眼女孩,又回頭看一眼對面賣麵點的小攤,摇摇牙,終於點頭岛:“成掌。”
傾國傾城的命麼?
女孩抬起頭,在心中冷笑了一下。
原來,我這傾國傾城的命,好只值2錢呢。